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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走上去，捏了捏两人的鼻子，笑得温和宠溺，像个大姐姐一样地问：“两个爱哭鬼，哭完了？”

    程清捏着她软乎乎的脸，轻飘飘地问：“谁是外人？”

    程清扶额。

    赵凝白咬了咬下唇，道：“姐姐，我把那天的经过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，这两日就要走了对吗？”赵凝白打断了她的话，抬头微笑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赵无燕一边给她擦泪，一边耐心地跟她解释，模样倒是真的像个姐姐了。

    赵凝白听完了以后，又后怕地抓住了程清的手臂，扁着小嘴流泪更凶了。

    “你。”程清微微有些惊讶，难道是她昨天晚上说的话让她听见了？

    程清察觉到她的眼神，转头看向她，像是在保证一般，道：“我不会把你送回宫里去的。”

    程清点头，道：“可以，只是你入门比较晚，恐怕要比别人受更多的苦了。”

    程清看着她这样很是心疼，道：“我是要借故离开些时候，但是我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一个玉雪可爱，像极了天上的玉女，另外一个从她捡到的那刻起，就觉得十分像个小兔子。

    秋雁一愣，没等她反应过来，就只看到程清潇洒转身的背影。

    秋雁眼眶一热，哽了哽。

    “晃，晃筷唔，小姐！”

    “谢谢姐姐。”赵无燕有些不好意思又高兴地道。

    “你快死了是什么意思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赵凝白听得心惊肉跳，泪水又刷刷地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赵凝白除了说对不起之外，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倒是赵无燕若有所思，低头看向她的手，问道：“姐姐，当时我快死的时候，你是不是哭了？”

    赵无燕咬了咬下唇，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，抬头望向她，然而在触及到程清认真看她的眼神时，还是有些怯怯的，“姐姐，我想习武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程清笑呵呵地道：“你也不是外人。”

    既然已经决定跟着她了，那么也要做个能够帮得到她的人才是，否则怎么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，做她的妹妹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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