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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嗯嗯。”墨白点头如捣蒜，听到她没有受伤以后，就收了回去，然后道：“小清儿，师父的师兄，你应该叫师伯的，不要乱叫，不然师祖会不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里面还带着很浓的鼻音。

    “边关。”

    程清去换第二轮药的时候，‘棋疯子’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：“小清儿，你叫我师父，是认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师父？！”

    “师父，你心里面只有我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问你，我离开的这五年里面，你去哪儿了？”程清看着他，认真地问道。

    墨白越说越开心，黑黑的眉眼又弯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一直都叫我棋疯子，现在你做我徒弟，我也应该告诉你我的真名了。”‘棋疯子’眉眼弯弯地笑道：“我叫墨白。”

    那语气里的不确定，让程清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，五年前，他就像哄小孩一样地哄着她，从来都没有这样害怕过，可是这一次见到，他却已经变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这一遍，程清复述地很艰难，她这个单纯到极点的师父，会明白什么是爱情吗？

    墨白点点头，道：“你走的时候还小，棋艺还未完全学精，我怎么能放心得下？我时常都在想，你在边关的时候，到底有没有放弃下棋？我本来想去军营的，可是守在军营门口的都说我是疯子，还把我丢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程清心头一跳，看向他，这句话怎么说得这么奇怪暧昧呢？

    “师父，你今年多少岁了？”程清实在看不出来他的年纪，而且听说他十多年前就是棋圣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清郑重地点头了，“等我救了我爹，我就专心陪着你下棋。”

    程清回头去看，第一眼有点眼熟，第二眼……

    程清看了一下，心疼地道：“怎么是你啊？来来，坐下，我去给你拿药，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在我心里面，早就认定你是我的徒弟了。而且我心里面也只有你，你不在的地方，我呆着也没有意思。”墨白有些落寞地道。

    程清意外地看向他，“你？”

    程清嘴角抖了抖，推了回去，道：“我没受伤。所以，师父，那药王谷的神医莫问，就是你的师兄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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