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更无“太极演化,四象并生”。 自老道士羽化升天后。 生活在方寸观中的,就只有老道士生前唯一的一个弟子。 一个看上去还不足弱冠之年的清秀小道。 小道士日日在道观内外洒扫清洗。 时而盘坐在方寸山顶的一棵老树下仰望天穹。 一日三餐皆以山中野菜泉水烹食,逍遥自在。 村里人早出耕作的时候。 时常能看见小道士坐在矮山顶、树荫下看日出东方,紫气东来。 闲来无事时,村里人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。 茶余饭后谈论说。 小道士日子过得老气横秋。 俨然像是人至暮年享受生活的模样,深得老道士的遗风。 因为老道士生前就是如此庸庸碌碌,无所事事。 村里人早已司空见惯。 所以事到如今也就见怪不怪了。 村中男者日出耕作。 日晚归家。 女者家中丝织麻纺,做饭洗衣。 幼者三五成群,肆意玩耍。 日子如是过去,安逸平静。 宛若一潭死水,不见任何波澜。 是日,一场雷电交加的骤雨,却在刹那之间打破了小山沟的宁静祥和。 电闪雷鸣之间。 一个在狂风暴雨中闪烁飘忽的白色身影,正举着一把几乎被风雨击碎的油纸伞。 步履维艰的朝着方寸山方向走去。 怀中紧紧的抱着一个粗布包裹。 她孤独而瘦削的身影,有如瘦弱到不堪一击的柳絮。 在黑暗之中风雨飘摇,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掀翻卷飞。 也随时有可能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。 可她眼神坚定,猩红充泪的眸子。 像极了黑夜中的两盏火红明灯。 尽管抱着包裹的手因为寒冷而瑟缩抽搐。 她仍旧死死的抱着。 生怕那包裹受到哪怕一星半点风雨的侵蚀。 在数十年难得一见的暴雨之中。 她迈出每一步都显得分外吃力。 风中凌乱的伞似乎要抽干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力。 才能够勉强举在手中,稍稍抵挡几点倾泻而下的雨滴。 不过如是走到方寸山下,她已如水中行过一般,浑身皆被打湿,雨水浸透衣衫。 她抬头看了看不堪重负的油纸伞,咬了咬牙。 抬手夺过在雨中几将破碎的伞面,扯断伞杆丢入暴雨中。 颤抖的手吃力的用油纸伞面将怀中包裹扎紧。 抬手在其上撕开一个入气缝隙。 解开束衣的白带,抖开湿透的外衫。 牙根咬紧却毫不犹豫的掀起内衬。 露出一片雪白如羊脂美玉的肌肤。 将外罩伞面的包裹贴身入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