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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大懂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没有人教过她，她只知道，这些词的语文定义。

    白母没说话，趴在床边哭得厉害。

    肩头直抖。

    白暖就看着她哭，想了想，学着记忆里，爸爸的动作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小声开口：“妈妈别哭，我有大白兔奶，给你一颗。”

    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，皱了皱眉，自言自语着：“大白兔奶是给软绵绵的……不能给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软绵绵不见了……”白暖好像陷入了纠结。

    纠结该不该把奶给白母。

    她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白母哭的不行，如果白暖趴在她怀里哭一顿，她可能都不会这么难过。

    可是偏偏她的暖暖，不哭也不闹，只是近乎执着地在纠结一件小事。

    这件小事，又恰恰同安阳相关。

    “妈妈，你让爸爸买给你吧，我的奶，要留给软绵绵。”软绵绵喜欢吃，她得留着，她答应过他的，她的奶，只给他一个人，其他人，一个都不能给。

    白暖又头疼了，拧着眉揉了揉脑袋，喃喃开口：“安阳……我头疼……想喝西瓜汁。”

    但是没有人回应她，她疼了一下，又好了，眨眨眼，看了看周围，没看到那个记忆中的人。

    “妈妈……”她本想开口问安阳是不是出去买西瓜汁了，却突然想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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