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老大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庞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。 “好像是吧。”史晨坐在床上,重重呼出一口浊气,全身几乎都被汗水湿透,两只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。 梦中的景象现在还清晰刻在脑海里,现在双眼前似乎还在浮现着慕云冰被打的虚影,向着窗外看了一眼,外面的夜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。 “现在几点了?”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冷汗,问道。 “现在是凌晨三点,老大你睡了六个小时。”庞波按亮放在桌子上的手机。 “你到床上来睡吧。”史晨翻身下床,整理了一下因为睡觉而变得褶皱的衣服,推开了房间的门。 “去哪啊老大?”庞波连忙使劲搓了搓脸。 “晨跑,围着庄园转几圈。”史晨扣上外套的扣子,走出房间。 冬季的西欧晚上,格外很冷,史晨只是穿着一个单薄的毛衫和风衣,刚一出城堡的门,寒冷吹在身上,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。 这种寒冷,让史晨想到前一世跟队友在西伯利亚训练时候的情形,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,与队伍一起在冰川上进行生存挑战,每人都只能穿着短袖短裤,踩得,也不过是夏天穿的凉鞋。 当寒风刮起的时候,每个人都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,拥挤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取暖,训练开始的第一天,就有人因为重烧而淘汰,剩下的也都在苦苦坚持,一边忍受着刺骨的寒冷,一边还要随时小心可能会窜出来的西伯利亚狼。 史晨记得一直在冰川上拼命生存了一整个星期,全身的毛发都已经结冰,皮肤也都呈现暗红之色,等到训练结束的时候,原本三十四人的小队,被活生生冻死七人,高烧十六人,剩下的也有不同程度的冻伤。 在左肩处,还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冻伤痕迹,那是用肩膀去猛撞冰锥,以求将冰锥撞碎,把小块的冰块含在嘴里补充水分。 但现在重生换了一副身体,那块伤疤,就不复存在了。 边走边想,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庄园的门口,在门口站岗的两个组织成员对着史晨弯腰致敬,然后飞快地拉开了大门。 “史晨先生,这么晚您要去哪里?”那个拉开门的成员飞快跑回到史晨的身旁,询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