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飞白回到住处,搬了一箱特供皇家的太白酒,又搬了一箱特供皇家的雪茄烟,想了想,又进入卧室,拿出钥匙打开一口箱子,从里边拎出那个皮箱子打开,拿出那把用油纸包裹严实的手枪。揭开油纸,将手枪揣入怀中,这才搬着两口箱子出去,上了马车。 马车并没往郭太保府去,而是往五军都督府而去。 在左军都督府里,演武厅的大堂上,摆着一桌酒席,八个凉菜已经上桌,桌前却无人坐。 郭勋与一名身着三品官服的人隔着一张茶几坐着,两人正愉快的交谈,不时传来哈哈大笑之声。 身着三品官服的人旁边还坐着一位身着从九品官服的人,他明显没有身着三品官服那人从容,无比的拘谨,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。 当两位大人开怀大笑时,他就面露微笑,陪着干笑两声! 身着三品官服的人正是广东提刑按察司的按察使汪鋐。 汪鋐与郭勋说话,主要是汪鋐在说,郭勋在听。 汪鋐说的都是跟自己有关的旧事。其实这些旧事他本不想提,愿意提的也就是在屯门击溃佛郎机人这件事。 毕竟此事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,打出了大明的威风,也打出了他人生的转折点。最少,他是这样认为的,并以此为傲,最愿意为外人提及此事。 至于此战之前的人生经历,他觉得自己连走霉运,是个十足的倒霉蛋。倒霉的事,谁也不想跟外人说。 可郭勋问起他的履历来,他又不能不谈,只当是自嘲以得郭勋欢心。 汪鋐是弘治十五年的二甲进士,本来会有个不错的前程,可惜站队站错了人。吴文定与马端肃是当时有权有势的两个人,他拜吴文定为师,谁知吴文定很快致仕,一下没了靠山。马端肃与吴文定素有仇隙,十分不喜欢他,处处打压他,本来应该高升的他却遭遇被贬。 直到正德六年,汪鋐才时来运转,外放到广东,到提刑按察司当了个佥事。 佥事的官位高吗?看跟什么人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