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带着残忍的笑,狠狠的踢上去。 一脚,两脚,三脚……这完全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,杨琴的笑声戛然而止。 杨琴的意识慢慢消失的那一瞬间,大脑里却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。 她面对任何人,任何事,都能心平气和,都会温文尔雅,但是只要和姜广文处在一个空间,她所有良好的教养就瞬间消失殆尽,都瞬间粉碎的一干二净,她变得格外的暴躁,戾气格外的重。 恨不得跟对方不死不休,才算罢休。 如今她这也算是跟姜广文不死不休的吧? 也算,是吧? - 关在监狱的那一个多月里,对姜广文来说,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,无时不刻的吞噬着他的尊严,他的所有。 一个月的时候不长不短,但对于姜广文来说,暗无天日,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的煎熬。 他受到了非人的折磨,被逼喝尿吃屎……更甚至因为自己的皮相还算可以,被一群男人按着,全身上下都被性侵了一遍,他的内心本来就扭曲,而遭受了这一切后,内心更加扭曲了。 他无时不刻的咒骂着杨琴,恨不得和杨琴同归于尽。 每次被一群男人性侵的时候,他不多的人性就消失一分,奄奄一息的时候,他最后一丝人性终于彻底没了,满心就只剩下了仇恨。 而秦余兰恰恰看中的就是他这一点。 世界上,除了赌狗丧心病狂,还有一种人更加丧心病狂,那就是彻底摆烂的人。 一个人一旦开始摆烂,就会烂的没有任何下限。 姜广文显然就是这种人,靠着卖女求荣风光了十几年,又被阮郎平打回到了原本的阶级,过惯了上位人的生活,再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得到的一点一点的失去所有,无疑是从头到脚、全身心的打击和毁灭。 更甚至沦落成了一群囚犯的胯下之物,只能在屈辱中求欢,以便让自己好过一点。 秦余兰的出现,对姜广文来说,无疑是一根救命草,是一根把他从深渊里救出来的稻草。 即便这根稻草有毒,即便这根稻草是个毒蛇,他也甘之如饴的抓住。 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秦余兰的要求。 姜广文目眦俱裂,恨不得把所有的屈辱都发泄到杨琴身上。 他不停歇的踢着,一直踢到自己的脚有些生疼了,才停下了脚。 被他踢了数百脚的杨琴早就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死在地上,他恶狠狠的盯着,心里依旧是不解气。 发泄完了,他反倒是觉得自己有些饿了。 把沾上血迹的鞋子在杨琴身上蹭干净后,姜广文起身去冰箱里翻东西吃。 刚才他看的清楚,杨琴这娘们可是包了整整一冰箱的馄饨! 吃着热气腾腾的馄饨,喝着已经放凉的水果茶,姜广文心情格外的畅快。 这种人模人样的日子,他多久没有过过了? 如果不是十几年前,这狗娘们非要去看阮幼宁,他的生意怎么可能被阮郎平截停了!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 他骂骂咧咧,忍不住又把已经昏死的杨琴狠狠的踢了几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