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温延进得院子,就见到在一棵松树下手谈的两人。 一个一身僧袍袈裟,面容和善,另一个黑色华服,偶有阳光穿过松树扶疏的枝叶落到他面颊上和身上,明明浑身都是漫不经心,却愈显面如冠玉,凤仪肃重。 即使温延是男子,但他不管看多少次,都会被萧寰之的长相所惊艳,那是皇室金尊玉贵供养出的贵气和稠丽。 端坐蒲团之上的萧寰之凤眸微抬,看到温延还怔愣了一瞬,“温兄?” 萧寰之有些惊讶,温延这段时间出门竟然这么频繁,和他以往喜静的性子有异。 “王爷,大师。” “温施主。” 温延脸色有些苍白,他缓步走过来,不等他们发问,就道:“过十多天,我就要成婚了,带未过门的夫人过来上香,祈福……倒是没想到王爷也在此处。” 棋笥一阵轻响,萧寰之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一颗白子,在指尖转了两下,才啪嗒落在棋盘之上。 只见棋盘上白子声势浩大,而黑子已经被杀得龟缩一角,再无翻盘可能。 对面大师面色一变,盯着棋盘半晌,额头皱纹愈发深了,半晌才叹了一口气,“王爷的棋术是越发精进了。” 萧寰之听了夸奖,不似往常淡然,而是勾了勾唇,心中宛如吃了蜜糖般甜蜜。 这些时日和祝白芍彻夜手谈,争锋相对,他的棋艺水平却是超越了以往甚多。 这时萧寰之才含笑看向温延,慢条斯理道:“孤来此抓小偷。” 抓那个偷心贼。 她既杀了兵部尚书,自然不会放过礼部尚书。 经过兵部尚书死亡一事,礼部尚书府宅戒严,她想做的天衣无缝,也就只有金华寺适合了。 “咳咳咳。”温延突然间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,手帕也渗出了一丝血色,惹得萧寰之和大师纷纷离座起身。 “温施主,让老衲为你诊脉。” 第(3/3)页